一個音浪太強不晃會被撞到地上的節奏。
年初回來,發現(前)老闆被離職了,我從Sales被調去Expert solution and CX team。暈暈糊糊的換了座位,換了新老闆Andre。Andre呢,就是去年一剛開始面試我的人,原本面試職位是他team底下的,最後我變成sale部門的人,沒想到繞了一圈又回到他那 - 該來的躲不掉(這句話搞不好是他要說)。
The new boss
Andre是個很高的法國人,平常很安靜不太說話,愛咬口香糖,從來不穿黑色以外的顏色,桌球打得極好,手法很像看費爸打球,我可以列一堆他的形容但是都不是重點因為沒有共事過。第一次和Andre的1-1,我開始交代我過去三個月做的事情,他沒說太多,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失望,對於我這段時間把大部份時間花在處理sales commission planning上。會議結束他發了一封用詞強烈的郵件給我,這是我開始工作以來,第一次遇到老闆的不滿,而且還是開始合作之前,踢到鐵板了腦袋一片空白。
Transition
年初是很忙的季節,因為年度剛結束,結算每個sales attainment,年度bonus,配合Finance新payment terms所以想幫sales重建calculator ,但是Andre很強硬,他說“Next Monday, no more commission, that's finance's business"。可是老大,世界不完美,其實FinOp沒人會弄,我是唯一在算在報在給數字的人,要馬上丟包給另一個人而且還是丟給COO甘五摳鄰?(猜測他跟COO有過節)總之我決定,合理的繼續把這件事弄完,就像聯邦法官暫緩執行川普命令那樣,感覺自己像是披著英雄披風的鬥士,捨命也要給sales發錢(何必呢?又沒我的份)。大概Sales的大頭也去跟Andre抱怨(畢竟他們想如期拿到他們的$$),所以我默默繼續弄commission這件事情Andre算是放我一馬(汗),但是每次我往Finance的方向走我都感覺到背後炙熱的眼神,如果像電眼俠一樣會發射光的話我背後早就好幾個洞了(乾笑)。
接著是董事會,每個季度我得生出sales概況的ppt給大頭去present,這是第一個和Andre合作的小task,我弄好之後他覺得沒問題,為求謹慎我還是解釋一遍數字從哪來,沒想到這開啟了我們溝通不良的序章,我不知道他到底想知道什麼,他也搞不清楚我在想什麼,滿挫折的,非常沒有效率的溝通,我沒有從對話裡得到我想要的資訊,他也沒有catch到我的重點。
The new light
Andre的思考跟我不是同個時空的,但是今天的meeting終於有點小小進展,因為我發現癥結在哪了,他想事情很仔細,但是想好了在他眼裡就沒有其他的可能,而我是question everything的人所以他很難理解我的想法。我重視所有相關的事情都要follow同個邏輯,一個概念出來我覺得一次全部有關聯的都確認好一起改完,所以我會問那這個是不是也這樣,還有另一個分析是不是也得apply same rule ,但是他覺得一次做一件事情,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跳到別的事情上 "don't jump around, you confused me"。
聽說是Andre自己來FinOp要我的,他可能也沒料到我們溝通卡住,今天meeting他做了一頁list說他覺得重要的東西,幸好姐也不是省油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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